或者归结到流感中的东西,却一直困扰着祁镜。
今天上午他又和纪清打了个电话,撇开了那些学生和医生,一对一的电话。
讨论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也没聊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体温是个非常有指向性的症状,有了体温,范围就会被大大缩小。但现在体温却是流感带来的,叶涵的情况似乎又回到了最早的状态,甚至比那时候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山田可不会顾及祁镜的意见,靠着三观在这儿的人脉关系,今天上午医院就把叶涵给收入了隔离病房。
接手的医生看上去资历要比山田再高些,看了米国诊所以及山田写的病历后,便又开了不少其他检查。其中就包括了一堆常见的传染病,还有自身免疫性疾病的几个抗体检查。
对于这样的安排,祁镜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反正只要有医院在,他就不怕查不出东西来,慢性病就得靠慢性子慢慢磨,他有的是时间。
“啊呀,他们怎么还没来?”
祁镜听到丁辰不耐烦的声音,低头看了看手表:“说好五点下班的,应该快了吧。”
“现在都快五点半了,他不会反悔了吧?”丁辰身体里的麻药应该代谢得差不多了,但言语间还是有些出挑,“他要是敢反悔,我肯定亲自上手......”
话说了一半,治疗室另一边的大门徐徐打开,走在最前头的就是罗三观。比起白大褂,刚换上的这套简单治疗衣更能凸显他的体型。
祁镜看他这样显然一些担心:“罗老哥,你确定要这么做?”
罗三观收了把腰带,视线扫过一旁的丁辰,又看向不远处的病床,眼神中满是坚毅与不屈:“没能上手术台做个麻醉也不错,反正我也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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