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甚至发动战争,毕竟《货殖通论》可不是像之前的严打那样只治标,而是算在挖资本主义的根。
此时的虞国还在改革的阶段,大部分精力都需要放在国内,如果还要分心对待国外的敌人,朱昭熙还真不能保证两手抓两手都硬。
朱昭熙将自己关在书房,反复权衡利弊。她时而翻阅书稿,时而查看舆图,时而提笔写下几句,又迅速划去。她给自己的定义从来就是站在无产阶级这边的,她相信无产阶级从来不怕说出自己的观点,可是她害怕无谓的牺牲,无谓的流血,胜利的希望可望而不可即。
编撰《货殖通论》的学者也在这个问题上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如果把这本书刊印全国,必然会遭受到诸国围攻。如今虞国百废待兴,大家渴望的是和平,是发展,不能树敌太多。
而另一派则认为,真理需要被传播!如果因畏惧而把这本书束之高阁,怎么对得起那些为编纂此书付出心血的人?又怎么让百姓免受资本剥削之苦?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声此起彼伏。
最后还是蒋谦的建议一锤定音,这本书肯定不能完整的发出去的,完整的《货殖通论》发出,绝对会四面树敌,可是拆分开来,影响力可就润物细无声了。
将《货殖通论》拆解融入教育体系,从娃娃抓起,让孩子们在学习中逐渐认清资本本质。如此,既能达到政治启蒙的效果,又可以避免过早与诸国冲突。
听到蒋谦的建议之后,朱昭熙当即同意,立刻下令成立专门的教材编纂委员会,由教育部官员、学者和一线教师共同参与。
委员会召开了数十次会议,反复研讨如何将深奥的理论转化为适合不同年龄段学生的内容。小学课本节选 “劳动创造价值” 的浅显论述,配以纺织工与农夫劳作对比的插画,插画由宫廷画师精心绘制,力求生动形象。
中学教材深入分析 “资本循环”,用盐铁商操纵价格的故事阐释垄断危害,故事经过多次修改,既要保证真实性,又要易于理解;大学则开设《货殖通论》研读课,让学子们对照真实卷宗探讨资本规律,学校还专门从情报司借阅部分卷宗作为教学资料。
在坤泽大学的讲堂里,年轻学子传阅着新编教材。这些经过多年培养的精英学子的见识可比原来的大明时期的学子广阔多了,朱昭熙大力普及教育,虽然还没有出现什么天之骄子拔高理论高度,但是在得知理论之后的拓展,完全没有问题。
学生们纷纷讲述自己身边的类似故事,对资本主义的剥削本质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这种从基础教育阶段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