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问题滋生(2 / 3)

治理陷入困局。矿工联盟与纺织工联盟如同两股对立的力量,在资源分配与政策倾斜上各执一词。

矿工们主张“工业以能源为先”,要求加大矿山投资与运输基建;纺织工们则强调“民生为本”,呼吁增加轻工业原料配额与市场流通渠道。

这种矛盾在工业部的会议上激化到顶点——来自不同地区的负责人为争夺工业区建设的优先权争得面红耳赤。

“景川省的煤炭储量占全国六成,工业区必须优先落地这里!”“五大湖区域的云陇省与沼泽省水网密布,纺织原料运输成本低,轻工业基地建在我们这儿才符合经济规律!”

争吵声中,区域利益压倒了全局规划,会议往往因无法达成共识而草草收场,国家产业布局的统筹推进严重受阻。

在治理体系中,一个更隐蔽的问题正在滋生:以工程师、军官为代表的“专家阶层”逐渐脱离群众。

国家建设高度依赖他们的专业技能,却也让他们在资源分配与决策流程中占据了特殊地位。部分工程师在项目审批中优先考虑家乡所在地区的利益,将技术评估与地域情感挂钩;一些军官在基建项目招标中,暗中为关联企业开绿灯。

这种特权意识的蔓延,更体现在日常生活中——工厂管理者利用职权给自己分配额外的住房配额与紧俏食品,“特殊供应”的名单越来越长,与普通职工的生活差距日益明显。

“他们拿技术当资本,拿权力当筹码,早就忘了自己也是工人的一员。”一位老工人在车间角落的私下议论,道出了基层对特权阶层的不满。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着工会的制约,工厂的问题将更加糟糕。

追根溯源,这些问题的核心在于缺乏一个真正的革命政党作为先锋队。朱昭熙也终于是明白了过来,制度的框架需要思想的灵魂来支撑,而思想的传播需要组织的力量来推动。

如今的治理体系中,各级官员更多是执行指令的行政角色,而非发动群众、凝聚共识的革命骨干。

当《货殖通论》的理论尚未转化为基层的行动自觉,当利益团体的诉求缺乏统一的价值引领,整个国家的发展便如同失去舵手的航船,在各种现实矛盾的浪涛中颠簸。

地方农庄的生产效率、工厂的管理活力、行业间的协作效率,都因这种组织与思想的缺位而大打折扣。

改革三年,破旧易,立新难。旧问题的清除只是第一步,如何在新体制中构建统一的思想认知、打破利益集团的壁垒、防止特权阶层的固化,才是决定虞国未来走向的关键。

理论的光芒需要更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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