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断,浇筑的水泥构件开裂,轧制的钢轨内部气泡密布。
技术专家的分析报告让明国朝堂哗然:“虞国之强,不在器而在制。其炼钢之纯度、水泥之配比、机械之精度,皆有一套完整的标准体系。
我国虽得其形,却未得其神,材料处理、工艺控制皆差之甚远,非十年积累不能追及。” 类似的结论也出现在越国、洪州共和国等大国的考察报告中,纷纷表示他们国家与虞国的技术差距至少有十年以上,甚至有几十年的差距。
面对这一局面,各大国纷纷调整策略。既然单纯的技术模仿难以奏效,他们将目光投向了人才培养。
虞国此前为中小藩国设立的留学名额有限,但对六大强国却未作限制。于是,明国、越国、宁国等国陆续选派大批青年学子前往虞国留学,目标直指其工业技术和科学体系。
虞国的教育体系早已在朱昭熙的推动下完成革新。中学课程包含基础物理、化学和机械原理,大学则设有工学院、理学院等专业院系。
当各国留学生进入虞国校园时,他们不仅学习技术知识,更接触到一套截然不同的教育理念——强调理论与实践结合,注重逻辑推导和实验验证。
而所有学生的必修课《虞国政治学》,则系统阐述了社会主义的基本原理、虞国的制度设计和社会公平理念。
朱昭熙和蒋谦面对那些留学生涌入早有预料。在他们的规划中,开放留学既是技术输出的窗口,也是理念传播的渠道。
“让他们学去吧,”朱昭熙在政治局会议上说道,“即便只学走技术,也能倒逼母国的工业改革;若有人接受了我们的理念,那便是播下了火种。”
蒋谦补充道:“工业升级的本质是体系升级,而体系的核心是人。当这些留学生带着虞国的技术和思想回到母国,无论他们是否认同社会主义,都将成为改变旧有体系的变量。”
事实上,留学生群体中已有部分人开始反思母国的制度。一位来自洪州共和国的工科学生在日记中写道:“虞国的工厂里,工人有休息时间,有医疗保障,甚至能参与管理讨论。
而我在洪州的工厂见过,工人每日劳作十四小时,伤病自理,稍有不满便会被开除。同样是使用机器,为何人的境遇如此不同?” 这类思考如同涓涓细流,逐渐在留学生群体中汇聚。
虞国的工业升级并未停留在现有成果。朱昭熙下令成立“工业体系研究院”,统筹推进钢铁、机械、化工等领域的协同创新。
研究院设立材料科学所,专门研究钢铁的热处理工艺和水泥的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