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威胁人证,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哼,就凭你随便找个人,就想污蔑老夫?”
“陛下,安远伯不停打断人犯招供,甚至出声威胁,臣建议将他的嘴巴封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
安远伯气的浑身颤抖。
“安远伯,你给朕闭嘴……”夏皇狠狠地瞪了安远伯一眼,然后看向曹诚,“曹公公,你与朕一同审理,其他人谁都不准插嘴。”
“是,陛下!”曹诚躬身应道。
夏皇打量着魏振,黑着脸道:“魏振,说出谁是幕后主使,朕可以从轻发落。”
魏振抬起头,看了眼安远伯,“回陛下,是安远伯指使,让臣在青砾山安营扎寨,并让臣给护送的队伍下药,安远伯位高权重,而且控制了臣全家老小,臣不敢不从……”
夏皇听完愤怒地一拍桌子:“安远伯,你还有何话说?”
安远伯吓得一哆嗦,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陛下,这是污蔑……”
污蔑?夏皇冷哼了声,“他为何要污蔑你?”
“这……一定是受小人指使!”安远伯有些慌了。
南宫太后眉头一拧,“陛下,哀家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仅凭魏振一面之词,岂能指定安远伯?难保不是诬陷。”
曹诚说道:“魏振负责押运税银,他所言与案发调查吻合……”
南宫太后看了曹诚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杀意。
“陛下,哀家可否问几个问题?”
“太后要问什么?”
南宫太后看向韩宁:“小侯爷是从何处抓到魏将军的?”
韩宁回道:“臣在楚国调查,顺藤摸瓜,发现了潜逃的魏振,于是将其抓了回来……”
南宫太后呵呵一笑,“你在楚国人生地不熟,据我所知,魏将军实力不弱,你凭什么能抓到魏将军?”
韩宁指了指脑袋笑道:“当然是凭聪明的大脑。”
“难道皇城司和所有大夏官衙都蠢吗?”南宫太后冷哼了声,接着道:“魏振既然逃往了楚国,岂会轻易被你抓获,这里面必然有诈。”
“有什么炸?臣愿闻其详。”
“楚皇一向狡猾多端,难保不会收买魏振,让他故意被你抓回来,借机指使安远伯,让陛下跟南宫家反目,好坐收渔翁之利……”
还能这样?韩宁有些无语。
“确实有此可能……”
“仅凭此人一面之词,岂能指认安远伯?”
“太后所言甚是,此事必有蹊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