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后果。”
说完,他抱着唐小雅,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门外引擎的轰鸣声远去。
宴宸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盯着宴堇消失的背影。
他缓缓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骨节泛白。
好哥哥。
你总是喜欢抢我的东西,抢到手了,又从来不珍惜。
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回到自己的别墅,宴堇小心翼翼地将唐小雅放在主卧的大床上。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拧着眉,找来干净的睡衣,动作笨拙又轻柔地为她换上。
私人医生很快赶到,诊断过后,为唐小雅挂上了点滴。
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她的身体。
宴堇没有离开,他侧身躺在她身边,用手臂圈出一个保护的姿态,将她虚虚地拢在怀里。
他没敢睡熟。
一整夜,他都睁着眼,紧紧盯着那瓶即将见底的药水,时不时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去额头的细汗。
直到天色微亮,最后一滴药液也融进了她的身体。
宴堇拔掉针头,用棉签按住针眼,按到没有出血。
他又为她换了一身干爽的睡衣,这才终于合上熬得通红的双眼,沉沉睡去。
唐小雅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宴堇的怀中。
熟悉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让她有片刻的安心。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半夜是被偶像带走的,又被这个男人硬生生抢了回来。
她只当是自己发烧迷糊时打了电话,宴堇过来接她了。
小腹涨得快要爆了。
她动了动身体,宴堇就醒了。
他几乎是立刻就伸出手,探了一下她额上的温度。
降下来了。
“醒了?饿不饿?”他的嗓音因为一夜未眠而沙啞,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柔。
“我想上厕所。”唐小雅小声说了一句,然后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直冲浴室。
等她顺利解决完个人问题,顺带洗漱了一下出来时,宴堇已经起身了。
他正背对着她换衣服,宽肩窄腰的身材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唐小雅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里有一条清晰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厉的东西刮过,比如……女人的指甲。
宴堇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痕,淡淡说了一句。
“不是女人划的,别用那种眼光看我。”
“喔。”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