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有救吗？”
谭辉倒是不慌不忙地倒了一杯水给她，“别着急，先喝口水，我再详细跟你说。”
姚菲接过水杯喝了，加上她赶着路也渴了，但她没有注意到谭辉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你要我说实话吗？你爸的公司——”谭辉坐下来开始跟她聊起来。
“我爸的公司到底什么情况？”
“据我所知，有人在背后动手搞你爸的公司，至于这个人是谁我不太清楚，你应该问问你爸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姚菲更没有头绪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我爸公司升副总了吗？你应该很清楚啊！你快告诉我。”
谭辉看着她的语气，不由笑了一下，姚菲对他的口气，素来如此，好像他是姚菲的一条狗，可以随便任由她差谴。
而以前，他的确甘愿做她的狗，现在，谭辉觉得姚菲也没有高贵到哪里去了。
“菲菲，你还记得我为了你被学校开除的事情吗？”谭辉突然提这件事情。
姚菲喝水的动作一僵，避开谭辉投来的视线，声音不自觉地小了几分，“都——都过去这么久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
“过去了吗？”谭辉笑了一声，身体往沙发上靠了一下，“你知道吗？我原本有大好的前程，可为了你，我放弃了做科研家的机会，被学校开除，档案上留下了永远抹不掉的污点，而你姚大小姐，好像一丝心虚愧疚都没有，甚至事后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不要再缠着你。”
姚菲被说得脸色涨红，又喝了一口水，强自镇定道，“谭辉，我的确感激你，后来我不也把你安排进我爸的公司吗？你也做到了副总——”
“那你知道我这副总怎么来的吗？我喝酒喝到胃也血，喝到进医院，我在你爸公司像条狗一样，现在，姚氏倒了，我算什么副总？我屁都不是了。“
谭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已久的怨恨，姚菲被吓得一颤，这才发现，谭辉不像以往了，而且有些吓人。
“谭辉，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姚菲提起包想离开。
可刚站起身，整个人却晕地晃了晃，她顿生警觉，“谭辉，你给我喝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让你听话的东西。”谭辉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你不是想知道公司的情况吗？我告诉你，没救了，姚氏彻底要完了，你现在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你很快也变得一无所有，你也该为你当年让我顶罪的事情付出点代价了。”
“谭辉，你敢，你敢碰我试试。”姚菲挣扎着想走，却浑身发软地跌回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