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必须配合,不过,另一方面,也确实是不想给苏晚太大的心理负担,影响研究。”
听着周校长体谅的语气,顾砚之轻叹一声,“我理解副总统的用意,换作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那你安慰一下苏晚,和她晓之以理,她应该会理解副总统的苦心的。”
“我会的。”顾砚之声线平静,“我也理解她的心情。”
“那后续你就多费心了,既要安抚她的情绪,也要确保研究不能中断甚至加快进度,小林子他——他中午出现了一些不太好的状况。”
“他还能挺住吗?”顾砚之沉声问道。
“我们的团队已经帮他稳定下来了,但也不知道能挺多久,研究还得加快才行。”
“我知道该怎么做。”顾砚之揉了揉眉心。
那端周校长似乎松了一口气,“那——苏晚那边就交给你了。”
挂了电话,顾砚之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休息室门,目光深沉。
刚才苏晚愤怒的样子,像一根细针扎在他的心上,他知道,他们之间原本就脆弱不堪的信任,经过此事更加破碎了。
十分钟过去后,顾砚之听到休息室的门从里面推开,苏晚正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和略显凌乱的发丝,她的情绪有一种崩溃之后的平静,但也仅仅只是表面的,她的眼神里依然可见浓重的焦虑和不安。
“头不晕了吗?”顾砚之立即迈步过来。
苏晚抬头看他,“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实验室吗?”
顾砚之心中微涩,他知道,她不是不痛苦了,而是选择将所有的痛苦和愤怒压下,平静地面对这一切。
“好。”顾砚之低沉应了一声,走到桌前拿起车钥匙。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乘坐顾砚之的专属电梯直达地下车库,高洋已经备好车等候在那里。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很冷寂,苏晚一直在看窗外倒退的街景,仿佛失去任何想要交谈的意思。
顾砚之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他知道,此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车子平稳地停在实验室大堂门口,苏晚朝身侧的男人说了一句谢谢,便没有任何迟疑推门下车。
顾砚之接着从另一边推门跟着下车,沉步跟上她。
在等待电梯的短暂沉默中,苏晚紊乱的思绪已经沉淀下来了,愤怒和委屈也如潮水般退去,理智重新占据了上风。
她回想刚才对顾砚之的质问和愤怒,她是不应该的。
瞒着她应该是林副总统的意思,他和同校长只是执行者,他们隐瞒她,并不是出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