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非常有效,也在向苏晚传递着信息——看,在你不在的时候,我和你的老公,女儿,多么的亲密无间。
顾砚之是一个高傲且不善表达情感的人,他日理万机,习惯了发号施令,根本不会,也不屑于去解释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比如为何沾染别人的香水味,比如女儿会偶尔说出一个d国问候语。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苏晚应该懂他的不容易。
可男人啊!往往就低估了这些软刀子的威力,他可能也高估了当时那个全心依赖他的苏晚坚定离婚的决心。
信任的崩塌,往往始于微小的裂痕,顾砚之的沉默和不解释,在苏晚眼里,就是默认和冷漠,她会开始怀疑,开始不安,开始审视他们之间的一切,曾经的甜蜜和笃信,将会在猜忌和失望中消磨殆尽。
沈婉烟在揣测人心这一点上,她无疑是精准的,她就是利用了顾砚之的不解释,和苏晚的太在乎,耐心地编辑着谎言和误会,击杀了苏晚对顾砚之的爱。
“婉烟,在想什么呢!”一旁的刘艳唤她,也好奇她又在琢磨着什么事情。
沈婉烟回神看向窗外,眼底越发阴冷,曾经被她当作工具利用的顾莺,已经长大了,而她过去的武器,也全部失效了。
难道她再也没有抗挣苏晚和顾砚之的力量了吗?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车声,刘艳心头一凛,她拿起ipad道,“婉烟,那我先回去了,有事你打给我。”
刘艳并不喜欢与王振接触,但到了楼下,还是和进屋的王振遇上了。
“王总,您回来了。”刘艳扬起热情的微笑打招呼。
“婉烟怎么样?心情好点了没有?”王振朝她问道。
“婉烟今天心情不错呢!”刘艳说道。
王振看她一眼,挥了一下手,让她离开。
他则迈步上楼去了,沈婉烟咬着红唇,脑海里一些计谋渐渐成形,王振对顾砚之的不满已经很强烈了。
在王振推门进来时,沈婉烟已经换上一副风情万种的表情了,一袭红裙令她美艳动人。
王振看着她,还是被勾动了内心,走过去就揽在怀里,沈婉烟攀住了他的脖子,“阿振,我最近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王振追问。
沈婉烟抬起头,欲言又止,最终仿佛下了决心一般说道,“阿振,你知道顾砚之在几年前就将投资转向了医药界吗?”
王振冷哼一声,“当然知道,这小子投资的眼光倒是不错。”
沈婉烟继续道,“顾砚之在医药领域的投资,他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