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中心一家安静的下午茶餐厅里,两个好姐妹终于见面了,肖悦打量着对面的苏晚,“还是好样子,还以为你现在是超级富婆了,会变理更珠光宝气了呢!”
苏晚今天穿着简约的米白色针织衫和牛仔裤,长发松松挽起,施了淡妆,除了手腕上那块手表,身上没有任何饰品。
苏晚不由好笑,轻轻搅动着茶杯,“我这个专一念旧,你又不是不知道。”
肖悦扑哧一声笑道,“这倒是。”接着,眼珠子转了一转,带着几分戏谑地看向苏晚,“那你这个专一念旧的人,对顾砚之这个‘旧人‘打算怎么处理?就这么一直’旧‘下去?”
苏晚搅动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接着执起茶杯喝了一口,“他不是需要被处理的物品,我们之间,早就翻篇了,现在除了工作和莺莺和他有交集,私生活上,我们各有各的生活。”
“沈婉烟最近没蹦哒了,姚氏破产的消息我也看到了,顾砚之没拉姚氏一把,是不是他们黄了?”肖悦好奇地问过来。
苏晚的确忙得没有时间和她聊这件事情,她把沈婉烟唯一供体的身份的事和她与顾砚之闹掰,转投王振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沈婉烟错愕得瞪大眼,“什么?她转身就投靠了一个比她爸还大的男人?她不是爱惨了顾砚之吗?”
苏晚放下茶杯,带着一丝看透的淡然,“对她来说,爱情从来不是第一位,利益和自保才是,顾砚之不能再提供她想要的东西,甚至可能威胁到她的利益时,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另一条路。”
“啧啧!真是现实。”肖悦冷哧一声,“当初那叫一个不择手段,心要使劲地拆散你们的婚姻,我还以为她真能上位呢!原来,他们是交易啊!”说到这里,肖悦又有气道,“明明是一场交易,顾砚之为什么要配合她演戏?为什么要伤害你?”
苏晚的目光平静地看向窗外,“他必须吊着沈婉烟才能保证他母亲能持续得到干细胞输入。”
肖悦立即明白过来,“沈婉烟一看就是个狠人,能拿捏顾砚之这么多年,肯定用了不少手段,这么说,顾砚之这些年是身不由已了?”
肖悦随即又好奇地问道,“顾砚之他就这么放沈婉走?没点什么反应?毕竟演了这么多年戏,养条狗也得有感情了吧!”
苏晚眯了眯眸,“对他而言,沈婉烟曾经是他母亲活命的希望,但也仅此而已,以他的性格,事情之后不会在她身上多浪费一分精力。”
这就是顾砚之,商人本性,利益至上,情感在他权衡的天平上总是最轻的那个砝码。
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