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样子。
还有我做了错事,你嗔怪我时候的眼神,总是会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姐姐来。否则我不会哭鼻子的。”
静初柔声道:“这两年你受苦了。”
“只要能帮姐姐报仇,我不觉得苦。”苏仇坚定地道:“就是那时候,我不知道究竟怎么才能进宫,差点就阉了进宫当太监了。”
池宴清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被静初瞪了一眼,忙一本正经起来。
心里却是酸丢丢的,自家媳妇儿从来没有这样温温柔柔地对待自己。
果真爱哭的孩子有奶吃。
明儿自己也委屈委屈,跟她撒撒娇。只要能抱着她,哭也行。
苏仇哼了哼:“有什么好笑的,逼急了我,我什么都做得出来。要不是我在宫外蹲了半个月,见到张叔,兴许就真的进宫了呢。”
“你说的是张鲁吧?”静初问。
苏仇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张叔与我父亲相熟,当初我姐进宫,父亲托他多照顾我姐,所以我认识他。
张叔当然不让我净身,为了稳住我,就让我做点药材生意,说只要我生意做得够大,他就可以帮我把生意做到皇宫里去。
我那时候还小,压根也不懂,反正就听他的话,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把生意做得像模像样。”
若非静初打听过他的根底,都会以为他在吹牛。真是虎父无犬子,那么小的年纪,竟然就能有这样的魄力与本事。
“所以,张鲁才会想方设法让你接手秦家药行的生意?”
“这事儿原本就是严院判的诡计,他主动找到张叔,要设计将你挤兑走。
张叔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让我趁机花银子贿赂了严院判,敲定了这笔生意。
再说,我阿姐的死原本你那养父就有份儿,当年就是她非说我阿姐得了天花,才害死她的,我对你自然无需客气。”
池宴清这才听明白,苏仇这番话背后隐藏的巨大信息。
他姐?天花?白家大爷?
他又姓苏,还是来自于江南。
难不成,他是苏妃的兄弟?
那这小子留在静初身边做什么?
池宴清立即询问:“你故意接近静初,就是想利用她给你姐姐报仇?”
“我不是故意接近白姐姐。出了那件事情之后,张叔被我拖累,丢了差事。
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就变卖了所有的财产,除了赔你的药钱,余下的全都偷偷放在他的家门口,然后我就一个人流落街头。
当时很沮丧,也很懊恼,结果又被一群叫花子围追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