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狡黠地挤挤眼睛:“可解气了?”
“我有自知之明,我不能像别人那般晨昏定省,端茶递水,不懂世家规矩,的确不是一个好儿媳,母亲对我有意见也是情有可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话把池宴清感动得不行,真想给她磕一个:“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池某人真是三生有幸,几世修来的福气。”
“少来这一套!”静初轻嗤:“说吧,后边这戏你打算怎么唱?”
池宴清“嘿嘿”一笑:“当然是向着皇帝请个病假,在府上好好休养几日。所以我这伤情你越夸大越好。”
“现在任明奇的案子尘埃落定,指挥使的位置仍旧悬而未决。这样关键的时候,你竟然躲在府上偷懒。就不怕被李同知乘虚而入?”
池宴清耐心分析给静初听:“李同知乃是锦衣卫的元老,虽说没有太大建树,但在锦衣卫里也有很大的威望。
而我刚到锦衣卫没多久,便大刀阔斧地进行系列整顿,功劳有,但也没少得罪人。
相比较而言,我是处于劣势的。你说对不对?”
静初点头:“的确。”
“然后你再看,这几日我一直忙于肃清锦衣卫,铲除任明奇同党,此举无疑又得罪了不少人,甚至于他们竟然对着你和母亲下手。
而李同知,现如今是隔岸观火,甚至于从中煽风点火,好坐收渔翁之利。我肯定不能让他太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