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我一直都在喝保胎药,御医说胎像很稳的,怎么会这样?我好害怕。”
太医在婢女催促之下,急匆匆地赶过来,上前将指尖搭在秦凉音的脉搏之上,便立即面色大变。
太子担忧地问:“她没事吧?”
太医再三确定,“噗通”一声跪倒在床前,面如土色:“娘娘她,娘娘的身孕已经保不住了。”
秦凉音一怔,顿时两眼一翻,差点就背过气去。
太子竹篮打水一场空,也瞬间如皑皑白雪覆顶。
跟前伺候的下人也立即大难临头一般,“哗啦啦”地跪了一地。
史千雪立在太子身后,更是眸光微闪,带着惊疑之色。
怎么可能?
她压根就没有怀孕,何来的滑胎一说?
该不会,她身上的蛊虫已经解了吧?
她怎么知道自己中了蛊?
白静初?是不是白静初坏了自己好事?
这一段时间,太子妃除了回过一趟国公府,也就只见过白静初两次。
为什么不早不晚,非要选在今日?
她若有所思地望向桌上残留的饭菜,以及她刚给太子妃送来的点心与燕窝,心里升腾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燕窝仍旧静静地搁在桌上,婢女没有来得及收走。
坏了,她肯定是想栽赃给自己。怎么办?
一时间脑中快速运转,思忖应对之方,慌乱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