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药到病除。”
太子在一旁沉声道:“既然有用,你便回府依法炮制,早点让太子妃眼睛康复。”
白二叔收了银针,恭敬道:“小人遵命,定全力而为。”
太子挥手:“送客。”
白二叔头也不敢抬,提着药箱径直离了太子府。
回到白府,立即翻阅白老太爷留下的手记,却毫无头绪。
又问起白景安与白景泰,两人也不记得有这个方剂。
白二叔叹气道:“现在静初正遭难,为父总不好因为些许小事前去添乱。明日我便去太子府回了此事。”
白景泰劝慰:“素来听闻太子妃与静初交情不错,她不雪中送炭也就罢了,应该不会为此为难父亲。雪盲症本来就是靠养,着急也没用。”
白二叔蹙眉道:“我今日总觉得这太子妃是有意而为。想了一路,也理不出个头绪。”
“怎么说?”
“她声称因为雪盲眼睛已经完全不能视物,我的银针逼近她眼睛周围的时候,她却忍不住眨眼,或者眼皮抽搐,似乎在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向我递眼色。”
“您这意思是说,她的眼盲兴许是装的?”
“不是没有可能。但她贵为太子妃,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白景泰沉声道:“那父亲你更应该去找一趟静初问问,若是多心也就罢了,正好问问她这天山雪莲膏的方子。
万一太子妃真是别有深意,静初了解她,也能帮着分析个祸福。”
白二叔一想也是,命人准备些吃食,揣在袖子里。顾不得道路泥泞,叫了车直奔制胜楼外。
抵达皇宫,天色已黑,篝火再次点燃。
锦衣卫已经换班,新来的一本正经,不许任何人靠近静初,更不许她接受百姓送来的饭食,显然是楚国舅刚下达的命令。
白二叔拿着鸡毛当令箭,当着静初的面,将他今日前往太子府替太子妃看诊,太子命他前来询问药方的事情说了。
锦衣卫痛快放行,但却在跟前守着,寸步不离。
静初一脸狐疑:“这个方子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太子妃当时与你是怎么说的,你原原本本与我讲述一遍。”
白二叔如实复述一遍。
静初也百思不得其解,但知道太子妃这样说,其中必有深意。
对白二叔道:“这个方子我应当记在府上,你得去找宴世子,他兴许知道方子搁在何处。”
白二叔照旧一头雾水,但仍旧费尽周折找到了池宴清。
池宴清昨夜彻夜未眠,通过核查笔迹,在排除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