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里来的男子,竟然这般放肆,骑在马背之上,波澜不惊地喝问:“什么人?”
秦长寂仰脸:“秦长寂见过国公,能否借一步说话?”
“沉儿!”秦国公虎躯一震,立即激动地翻身下马:“你竟然已经回京了?昨日你大舅父还去秦宅特意找过你,都说你不在,不知道你去了何处。”
他一把拽住秦长寂:“既然来了,为何不回家里看看?家里人听说了你的事情,都在惦记你。”
秦长寂脚下纹丝不动,有些疏离:“我今日前来,并非为了叙旧认亲,而是另外有要紧之事,要与国公商议,还请借一步说话。”
秦国公摇头:“你儿时离京,倒是与我们都不亲近了。你大哥一向都叫我堂舅的,你大哥呢?怎么没来?”
“我大哥已经遭遇毒手,此事秦世子难道没有与您说起?”
秦国公一愣:“什么?司渊他,他竟然真的出事了?他是怎么死的?”
秦长寂见他竟然果真不知:“国公还请随我借一步说话。”
并未进国公府,而是转身离开,分开侍卫,走到一旁僻静之处。
秦国公立即紧随其后。
秦长寂转身:“我怕国公府人多嘴杂,所以劳驾国公您移步至此,就是想跟您说我大哥之事。”
遂将司渊之死一五一十地与秦国公说了。
秦国公听闻之后,默了默:“此事淮则曾与我提了一句,说是白静初离间太子与凉音的关系,诓骗她太子杀了司渊。
没想到,太子竟果真如此阴狠毒辣。凉音应当也知道了吧?”
“知道,而且她现在有危险。所以我才立即来国公府,就是想请国公爷前往救她。”
又将秦凉音中蛊一事说了。
秦国公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变了脸色:“淮则为此专门去过太子府,他说凉音一切安好,并无任何异样。”
“越是这样,越说明太子妃处境不妙。静初与我都进不得太子府,只能前来请国公爷出面。”
秦国公哪里还能沉得住气?
“怪我糊涂,静初姑娘的提醒竟然当了耳旁风。也不知道凉音这几日受了多少的委屈。
我这便亲自去一趟太子府,假如真是太师府那丫头害我凉音,我绝对不能饶了她。”
秦长寂点头:“假如有用得着我秦长寂的地方,国公尽管开口。”
秦国公心疼女儿,什么也顾不得,立即辞别秦长寂,直奔太子府。
门房入内通禀,太子没想到,秦国公来得这么快。
他早有准备,不急不忙地掸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