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居然是欢欢打来的。
宋景棠立刻接听：“欢欢？”
电话那头，传来女儿奶呼呼又有点难过的声音。
“妈妈，爸爸教育我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你还愿意当我的妈妈吗？”
最后这个问题，哪个妈妈又能狠心拒绝呢？
“我是你妈妈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变的欢欢。”宋景棠柔声道。
“那妈妈，明天晚上你来接我放学好不好？我也想哥哥了。”
女儿愿意试着接纳自己，跟自己相处，宋景棠自然是欣慰的。
“好，妈妈去跟爸爸说一声，明天妈妈接你过来住。”
“好，晚安。”
“晚安宝贝。”
欢欢此时人在卫生间里，她放下手机，原本又亮又有神的大眼睛，现在好像蒙了层雾，她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林心姿，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有些呆滞地问：“心姿妈妈，我做得好吗？”
林心姿将欢欢揽入怀里，她眼里淌过一丝不忍和心疼。
“做得很好宝贝。明天结束，一起都结束了。”
旁边的洗漱台上，正放着一个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