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出了一个宸妃,受尽万千宠爱,不过却是个红颜薄命的命。
薄命之人根本压不住这份恩宠。
李嬷嬷忍不住朝着扶月看了一眼:“宸字是皇上亲封,就是抬举,比皇贵妃还要恩宠三分,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扶月蹙眉,朝着李嬷嬷不赞同道:“那终究是妾。”
李嬷嬷无奈摇了摇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宸贵妃根本无意和皇后争个高低,偏偏皇后揪着不放。
皇后占着皇后之位不假,可宸贵妃胜在年轻,将来还有机会诞下皇子,若能有皇子傍身。
将来谁压着谁一头还不一定呢。
“娘娘应该放宽心,如今太后在宫里是护着您的,您自个儿也要立起来,才能成为六宫心服口服的中宫之主。”李嬷嬷下定决定,要跟方老夫人提一提,尽快将扶月给弄走。
再继续下去,方荼都被带歪了。
李嬷嬷瞪了眼扶月,扶月缩了缩脖子,讪讪闭嘴。
这些话都传到方荼耳朵里,她坐起身,偶尔看向乔书吟,相差五岁的年纪,乔书吟却能做到落落大方,慵懒从容,三分张狂拿捏得不失分寸。
察觉到皇后的视线,乔书吟扬眉举起一杯茶,敬了过去,方荼微微一笑,同样举起茶。
宴会中途时锦初离开了。
临走前让飞雁带走了扶月,回到慈宁宫时,扶月有些忐忑,猜想着是不是要吩咐什么。
哪知飞雁领着扶月去了佛堂,将人硬生生按在蒲团上:“宴会之前,你不必回凤仪宫。”
“为,为何?”扶月慌了。
飞雁冷着脸:“这些年你在皇后身边,教唆了多少事,太后念在皇后有孕,生产,不宜动怒才未发作,你却不知收敛,一而再的怂恿,今日只是小惩大戒,若再有下次传到太后耳朵里,便是一杯鸩酒!”
扶月惊惧瞪眼:“奴,奴婢……奴婢都是为了皇后娘娘着想,并未怂恿。”
飞雁眸光里泛着寒气,吓得扶月哆嗦:“娘娘若是见不着奴婢,会着急的,奴婢从小跟着娘娘身边,奴婢,奴婢日后一定改,求飞雁姑姑让奴婢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