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的眼珠子,嗤笑一声:“行了,别想了,你那点破事儿,我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要么,你老老实实交代,把辩武尊者的事儿,还有你那些同伙,一五一十地全都说出来。”
“说得好,我给你个痛快。”
“要么……”
沈蕴右手轻轻一抬,一柄燃着火焰的红伞凭空出现在她身前,瞬间照亮了整座石室。
红伞围着她转了一圈儿后,又乖乖闭合回到了沈蕴的手中。
她抓住伞柄,将伞尖支到地上,然后看着韩邦盛继续说道:
“要么,你就继续嘴硬。等我搜完你的魂,再把我的离火千机伞从你的后门攮进去,然后……再把伞给撑开。”
“你选吧。”
韩邦盛本来盯着那把伞的时候还在发愣。
听到后面那句话之后,他整个人瞳孔地震。
“什……什么?”
沈蕴她……她在说什么?
岂有此理!
士可杀不可辱!
她岂可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
“别开玩笑了……沈师姐……”
沈蕴盯着他那不可置信又有些惊恐的面容,挑了挑眉。
“哦?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韩邦盛看到沈蕴满是戏谑的眼神,心中凉了半截。
按照这姑奶奶的性格……应该真干得出来。
他的脑中顿时浮现出一副血肉模糊的可怕画面,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师姐!我说!我全都说!”韩邦盛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涕泪横流地喊道,“我都是被逼的啊……”
“被逼的?”
韩邦盛连忙点头,“对,辩武尊者他……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帮他做事,就要杀了我全家……”
“我也是没办法啊……”
沈蕴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哦?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韩邦盛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有……有我的道侣和孩儿……”
“是吗?”
沈蕴笑眯眯地从储物袋里摸出他那枚记录着自己生平的玉简,在他面前晃了晃。
“要不要我给你念念?‘韩邦盛,孤儿出身,入宗至今未有道侣,平生最爱光顾坊市红柳阁与炼气期女修厮混’……你家是开在红柳阁吗?”
韩邦盛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盯着沈蕴手中的玉简,额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唉。
这人……
真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