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柚打了个哭嗝,震惊的。
春雪也站出来,愤声道:“刚才侯爷那脚可是半分没念父女情面,若不是有只耗子从里头溜出来把他绊倒了,现在摔在地上的,就是六小姐了!”
他一个武将,皮糙肉厚的。
就算劈了个叉似乎撞到某个会被和谐的部位头还撞到了桌角。
又怎样!
六小姐可是被吓哭了啊!
至于漱玉院为何会有耗子。
没人在意。
只有温柚柚在暗处看了眼那顺着墙角溜走的老鼠。
江若云神情愈发冰冷。
温正清瞧着,连痛都不敢呼了,隐约间竟回忆起了当年颇得圣宠长念公主的模样。
也是如此居高临下。
俯瞰着他,好似他是坨烂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