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她亲昵地刮了下柚柚的鼻尖:“柚柚说得对,是娘想岔了。”
她牵着柚柚,再次看向地上那对母子时,眼神已然彻底冰冷,再无半分顾忌。
柚柚也觉得他们怪不要脸的。
之前不闻不顾间接逼死原身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自己是残忍的刽子手啦?
若不是要替原身亲眼看着他们的报应,柚柚才不想见到这两个恶心的人呢!
“备车,入宫。”
江若云看向侍卫:“将温穆氏和温正清一并带上。再将李嬷嬷及其他一干人证、以及他们所供述的罪证文书,全部妥善捎上。”
“此事关乎天家颜面、国朝法度,更涉及构陷公主、欺君罔上的滔天大罪,已非侯府私务。”她的声音斩钉截铁,“必须即刻面圣,由父皇圣裁,明正典刑!”
她绝不会给他们任何喘息求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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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柚柚发现街道上多了许多马车。
甚至都有些拥挤了。
“娘亲,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嘛?”
江若云蹙眉,看向江滦:“你这些日子去了宫中,可知是何事?”
江滦奇道:“你竟不知道?父皇不是写了信与你说了?”
江若云:“......我以为又是父皇和皇祖母想柚柚了,要让我带她入宫。”
正巧这些日子忙着审问那帮人。
就没看。
她话音未落,就瞥见一只白嫩的小手悄咪咪地从两人之间探出来,精准地摸向小几上的那碟玫瑰酥。
温柚柚成功得手,捧着那块玫瑰酥,像只抱着松果的小松鼠似的,张开小嘴“啊呜”就是一口。
嘿嘿,玫瑰酥,美味到了路过的蚂蚁都会停下来吃两口的程度。
江滦被她吸引了注意力,有些无奈又好笑道:“这碟点心本就是给你准备的,怎么还跟做贼似的?”
柚柚一下子噎住了。
原本快速咀嚼的腮帮子都慢了下来,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难题一般。
柚柚决定要挽回自己属于瑞兽的尊严!
极心虚地岔开话题:“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呀,舅舅——”
江滦原本还想说几句逗逗她,被这一句奶声奶气的舅舅喊得找不着北了,轻咳一声顺着她的意道:
“是父皇寤寐之间,梦见负屃赠予他一把宝剑,醒来那剑竟真的在他身侧。只是只有有缘人才能拔出,所以张皇榜于九门,招人挨个入宫试。”
柚柚又是一噎。
什么?!
谁??
柚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