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柳依依这个贱人就是事儿多，一边赶紧跑了过去：“什么事儿？”
“没啥事，咱俩聊会儿！”
沈芷兰撇嘴：“咱俩有什么好……嗯，那聊吧！”
她之所以改口，是想起来之前被罚的灵石。
凤溪倒是没和她计较，传音入密道：
“假如，我是说假如将来你当上天阙盟的盟主，你会继续用妖虫培育幽灵卫吗？”
沈芷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当然不会！”
凤溪挑眉：“真的不会？幽灵卫能够藏在别人的影子里面，作用比一般的影卫大多了！
虽说手段残忍了些，但身为掌权者，为了大局难免要做出一些违心之事。”
沈芷兰一听犹豫了，然后有些不耐烦道：
“你也说了是假设，我能不能成盟主还不一定，根本没必要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
凤溪心想，看吧，这就是沈芷兰！
在对她没有威胁的时候，她也可以当一个善良人，但一旦威胁到她的利益，她就会变身魔鬼。
说白了，就是没有道德底线。
如果有约束她的办法，她还算是个合格的手下，但如果脱离掌控，她就会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