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刚刚状态不好”。
江衍：“嗯”。
程武：……
他挠了挠爆炸的头发，继续双目无神地看着星空。
过了一会儿。
“我真的没发挥好，昨晚一夜没睡，再加上刚刚游戏舱网有点卡……”
江衍：“嗯，我知道”。
程武：……
杂乱的头发已经被挠得有些出血了。
程武之后再也没了言语。
反手是江衍话多了起来。
“程兄，开窍越多真的越厉害吗？”
这句话如同重重的巴掌扇在程武脸上，火辣辣得疼。
“呃……那个……”
要是放在之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开窍越多越好。
但自从刚刚被江衍一拳秒了，他的道心就隐隐有些不稳了。
“开窍越多真的越好吗？”
程武不禁在心里问起自己来，人生之中第一次在武道上有了动摇之心。
“若是开窍越多越好，我为什么会打不过江衍？”
“难道说，我一直都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之中，其实只开一窍者才是真正的天才，我们天源星其实一直以来都错了？”
“嘶~”
细思极恐。
程武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细细回味着与江衍交手的那一拳，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几乎是纯力量的碾压。
“难道说……我才是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