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进一步剖析彭氏叔侄的心理:“此二人名为叔侄,实则各怀鬼胎,都想着吞并对方,独霸抚州乃至向外扩张。”
“且皆是目光短浅之辈。见小利而忘大义,歙州富庶,只怕这叔侄二人早已垂涎三尺。如今以整个歙州为诱饵,他们岂能不上钩!”
“届时,他们与刘靖在饶州这块土地上必然爆发激战,无论谁胜谁负,都必将是一场惨烈的消耗战。”
“我军则可坐山观虎斗,稳坐钓鱼台!”
此计一出,危全讽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妙啊!先生此计,当真绝妙!!”
他猛地一拍大腿,抚掌大笑,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好一个驱狼吞虎,让彭氏与刘靖这两头恶犬互相撕咬,无论谁胜谁负,都能极大消耗他们的实力,解除我军侧翼隐患,以此还能削弱彭氏。”
“彭氏兵力一旦折损在饶州,其实力大减,日后便再难与我抗衡,只能乖乖臣服。”
“还可以借此事进一步敲打二弟,同时让我军得以休整,集中精力解决洪州问题。”
“如此,不仅解了饶州之围,还能一举削弱两个潜在对手!”
“好!好!好!”
他越想越觉得此计高明,当即不再犹豫,朗声下令:“来人!速备黄金千两,锦缎百匹,明珠一斛!请陈先生来!”
“令他即刻准备,持我亲笔信,前往抚州,去见彭氏叔侄!”
一场借刀杀人、祸水西引的大幕,就此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