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拘束服和皮带捆在铸铁躺椅上的破碎少年联系在一起。
可残酷的事实告诉他,那就是曾被他随意摆弄折磨的零号实验体。
他看着少年与少女走近。
明明雨滴仿佛开了自动躲避一般,绕过了少年。
少女却还是主动把伞撑在少年头顶,将自己暴露在雨中。
下一瞬她又被拉了进来,两人同撑一把伞。
赫尔佐格这才看清了那少年的脸,果然和零号一模一样,清秀的近乎孱弱,眉毛漆黑挺直,漂亮的脸蛋上带着难以消磨的过人贵气。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嘶哑着嗓音开口,想要知道自己当初究竟错过了何等珍贵的机遇。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男孩抬了抬手,后方奔涌不息的多摩川上卷起巨浪,银蓝色的光点如流星般飞驰而来:
“我原本是打算把你的灵魂抽出来做成活灵泡在粪坑里,但想到你这种家伙能以这种方法苟延残喘活下去,就有点恶心。
所以,你还是死吧。”
话落,数以百计银蓝色光点从空中落向赫尔佐格,看似美丽,实则藏有致命杀机。
那可不是什么萤火虫,而是远古时期将龙族处以极刑的行刑者——鬼齿龙蝰。
这些是精挑细选出的幼生体,只有手指大小,啃食起来效率没有成年体那般快,但保证能把猎物撕扯的干干净净。
“不要,滚开,滚开啊!”赫尔佐格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嘶嚎着想要翻滚躲避,将这些致命的小鱼拍开。
可身着钢铁拘束服的他就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一如二十年前,被束缚在钢铁手术台上,那个永不妥协的冷峻少年一样。
“不要!救命!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
赫尔佐格被银蓝色的光包围,身上每一处血肉都在被用力撕扯,直击灵魂的疼痛几乎将他淹没。
可惜鬼齿龙蝰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它们只知道眼前的猎物足够鲜活,虽然味道不行,但好在它们也不挑食。
我踏马吃吃吃!!!
赫尔佐格凄厉的哀嚎响彻夜空,几乎能与汹涌的多摩川浪涛声相媲美。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很痛快的。”伞下的男孩声音平淡,说出的话却透着无边无际的恶意:
“你不是梦想着成为神,登上世界王座吗?
虽然现在梦破碎了,但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实现一部分。
比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