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经不住考验的。
他不会将华兴的命运,将跟随他的数十万员工的命运,寄托在任何人的“善意”或“承诺”上。
他必须在自己还能掌控的这段时间里,为华兴,也为港岛,筑起一道坚固的防洪堤。
港岛,是他的大本营,是他的根基,绝不容有失。
他必须让所有人都明白一个事实——在这片土地上,任何政策的推行、任何规则的改变,都必须考虑到华兴的态度。
他要在谈判桌上,为自己争取一个无可撼动的席位。
这不是对抗,这是自卫。
是在巨变来临前,为自己打造最坚固的甲胄。
他轻轻叩着玻璃,发出笃笃的轻响,眼神愈发锐利。
“十二年……足够了。”他低声自语。
足够他将华兴的根系深扎进港岛 的每一个角落,深到任何人都无法轻易撼动;
足够立起一套规则,让任何后来的力量都必须在这个框架内行事。
维多利亚港的海风依旧轻柔,但刘光天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脚下的路,已经截然不同。
他不仅要做一个成功的商人,更要成为能决定港岛未来走向的执棋者。
这盘棋,他必须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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