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价值,不在于积累多少财富,而在于能在医学领域留下什么,能为我身边的人带来什么。
我相信,这与李医生追求的价值是契合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尊重李医生的一切,包括她的过去和她的独立。
我的追求,是建立在平等和真诚的基础上,绝无高攀之念,也无需依附刘家。
我的事业,我会靠自己走出来。"
刘光天闻言,眼中掠过一丝激赏,突然朗声大笑:
"好!不愧是我女儿看上的人。"
他语气中带着难得的赞许:"特别是这句'人生的意义不在积累财富,而在医学史上留下印记'——小子,你过关了。
念军要的,从来就不是金山银山,而是一个真正懂她的人。"
沈哲被这突如其来的认可弄得一怔。
在他预想的各种情境中,从未包括如此爽朗直率的回应。
方才凝重审慎的气氛仿佛被阳光穿透的云雾,瞬间消散。
他紧绷的肩线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一直紧握的掌心也缓缓松开。
"刘先生过奖了。"他微微欠身,语气中多了一丝温度,
"我只是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能与李医生相识相知,已是我莫大的幸运。"
刘光天满意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注意到他眼中那份尚未褪去的惊讶,以及随之而来的真诚笑意。
这个反应,恰恰印证了他刚才那番话的真实性。
"坐。"刘光天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以后叫叔叔吧,别刘生刘生的叫了,生分。"
其实在见面之前,刘光天早已将沈哲的家庭和个人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从他小学时获得的第一个科学竞赛奖项,到他在医学院期间参与的所有研究项目,甚至连他每年都会去老人院做义工这样的小事都没有遗漏。
这份缜密的调查结果让刘光天确信,这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沈哲张了张嘴,那句"叔叔"在喉间滚了滚,终于带着几分青涩的郑重唤出声:
"刘叔叔。"
这一声称呼让会所里的气氛彻底变了样。
刘光天满意地颔首,眼角的笑纹深刻了几分:
"这就对了。"
他起身走到沈哲身边,像个寻常人家的父亲般拍了拍他的肩,
"你小子得加把劲啊。"
这话让沈哲的耳廓更红了,但他还是认真地点了头:"我会好好待念军的。"
"这就好。"刘光天坐回扶手椅,神色温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