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看向重新坐直的刘光天。
其中一人拿起笔,铺开笔录纸,开始写了起来。
而刘光天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被铐住的双手搁在膝上,仿佛刚才那个惊慌求饶的人从未存在过。
他看着民警,嘴角似有若无地牵动了一下:
"不着急,慢慢写。"
那个没做笔录的民警叼着烟,斜眼睨着刘光天,嗤笑道:"小子,在村里不是挺横吗?还以为你骨头多硬,没想到也是个没种的货色,还没动手就尿裤子了。"
刘光天缓缓抬起头,被铐住的双手自然地搭在膝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民警若有若无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怯懦,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那块被陈世国戴走的百达翡丽,每一秒走时都在为那位镇长敲响丧钟。
"还跟老子在这装?"民警被他的笑容激怒了,猛地将烟头摔在地上,对同伴使了个眼色,"老李,这孙子看来还是没服气。先给他上上强度,松松筋骨,等会儿再写笔录!"
两人一左一右逼近,脸上带着残忍的狞笑。
就在他们伸手要抓向刘光天衣领的瞬间——
"砰!砰!"
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刘光天甚至没有离开椅子,被铐住的双手快如闪电,一记手刀精准劈在一人颈侧,同时抬膝猛撞另一人腹部。
两个壮硕的民警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软软地瘫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刘光天缓缓收回动作,仿佛只是掸了掸衣角的灰尘。
他低头看着昏倒在地的两人,轻轻摇头:
"给过你们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