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环写字楼里,年轻的金融从业者们发现,他们的港币薪资在国际消费中的购买力几乎翻倍,而本地的房租、餐饮却保持稳定。
华尔街依然喧嚣,但它的影响力被关进了笼子。
全球资本的流动,不再仅仅听从于美联储的号令,而是需要更加审慎地评估东方发布的产业政策与市场报告。
这是一个“后美元霸权”的时代。
刘光天站在太平山顶,他知道,他兑现了重生之初的誓言。
他折断的,不仅仅是美元收割的镰刀,更是那种“一国利益优先,他国命运皆可牺牲”的霸权逻辑。
他为这个相互依存的世界,强行注入了一份来之不易的、基于实力平衡的“公平”。
维多利亚港的海风依旧,但吹拂的已是新世界的空气。
一个不能再依靠金融霸权不劳而获的漂亮国,将不得不学会,如何真正地与他国在科技、制造和效率的赛场上进行竞争。
在底特律的旧车厂旁,领取失业救济的队伍不再能每月准时拿到足以度日的支票。
救济金发放处贴出告示,因州政府财政紧缩,补贴额度削减百分之三十,且需提供每周至少三次求职证明。
五十岁的汽车工人詹姆斯攥着缩水的支票,喃喃自语:“这日子以后怎么过?”
在加州的保障性公寓里,依靠食品券和政府住房补贴生活的单亲母亲丽莎发现,超市物价涨了三成,而福利审核突然变得严格。
社工委婉地告诉她:“联邦拨款减少了,您可能需要考虑找份工作。”
改变来得残酷而直接:
各州相继宣布削减社会福利预算,过去无需工作就能领取的各类补贴大幅缩水
通货膨胀持续攀升,依靠固定救济金的生活难以为继
“不工作也能活得不错”的时代一去不复返
曾经熙熙攘攘的失业救济局里,如今充满了焦虑与迷茫。
六十二岁的罗伯特在建筑行业干了一辈子,原本计划提前退休靠福利度日,现在却不得不重新走进职业介绍所。
“我以为能一直这样下去,”他苦笑着说,“但现在梦醒了。”
在迈阿密的海岸边,那些曾经靠着丰厚失业金在沙滩上晒太阳的年轻人不见了踪影。
他们不得不走进华兴在当地投资的物流中心、新能源工厂,接受技能培训,重新成为劳动力市场的一员。
美元霸权瓦解带来的,不仅是大国地位的坠落,更是每个普通漂亮国人生活方式的彻底颠覆。
那个依靠一张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