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涩的咸。
那么下面呢?会是什么味道。那样会流的穴眼儿,那样多的潺潺流水,张嘴吞没,舌尖品咂,咽入喉头,是什么感觉?她会舒服吗?
宿星卯低眸,一根手指钻入她微张的唇,温热湿滑的口腔,缠住他的指骨。
好想,再破坏一点。
看她哭叫着喊他的名字,让他停下。
下身在膨胀,变得滚烫,呼出的气也是热的。
宿星卯干咽着唾沫,喉结滑动,无声唤着一个名字。
唇翕张,仿佛禁忌,没有叫出声。
只默然地,念了叁个字。
“谁稀罕看你啊……”
谢清砚不爱看A片只喜欢漫画的一大原因就是因为她认为现实中男人的性器长得太丑了,尤其是真人动作片里的男优,大概是使用过多,色素沉积,乌漆抹黑一大团,看上去脏死了,丑陋得要命,严重污染了她的眼睛,作为美术生的优良审美不允许她去看那种恶心的东西,一想到无数人使用过就更让人作呕。
她目露嫌弃:“我才不要。”
不过宿星卯皮肤那么白,如果他愿意求她看一眼,她也不是不能委屈自己稍微看一眼。
毕竟他都将自个儿看得透透的,她还没见过他赤身裸体,这不公平!
视野被氤氲水气遮蔽。
雾蒙蒙一片。
顶上的灯晕成一圈一圈的光点,光晕散作五颜六色,世界在旋转。
她就像被摇晃的汽水瓶,理智不停膨胀,咕噜咕噜…
咕叽咕叽,泛着细密的白色泡沫,满满当当的液体撞击着瓶身,要涨满了,充溢了,只等待瓶口被拧开的一瞬间,饱胀决堤的水,轰然炸开。
身体颤了又颤,在某一刻,谢清砚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着,喘息声渐渐变重。
她几乎以为自己化作山间一片树叶,秋天未到,就被狂风撕扯着,从树梢挣扎着落了下来,又被清清山风托举着,飘呀飘,那样轻忽的绿叶儿,在冷风里转寰,瑟瑟地打起抖。
风往东吹,忽上忽下,风往西走,时高时低,有时滚进了溪流,所以鬓发间、皮肤里,毛孔处都变得湿漉漉的,有时又被天上的日头烤得焦灼,因此身上脸儿啊,都燥的慌,叫热风吹羞了,石榴开了花,红彤彤一片。
最后又奇怪了,被何人拾起,落到谁手上,碾啊磨啊,又搓又压的,欲仙欲死去了。
“啊呀——”她再抑制不住,尖声啼叫,长长舒一口气。
涣散的目光还未收拢,就听见拉链扯动的声响,清脆回荡在耳畔。
谢清砚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