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宿星卯,像今天一样可怕。
她完全被审视着。
暖烘烘的温度贴近她,是他的呼吸,还有两片柔软的唇,缓慢逼近。
谢清砚汗毛直竖,在心里祈祷,快点上课,快些打铃。
她真的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大概上帝听见了她的祷告声,在唇要重迭的前一刻,清脆的铃声响彻校园。
谢清砚头一回感谢预备铃响起,她可以逃了。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抚过她脸颊的力道加重。
下巴被挟住,背上涌起重重的冷汗,宿星卯看着她,目中流露出一丝遗憾,随及又无所谓地笑了笑,温柔的笑意像昙花般,在他眼中转瞬即逝:“要上课了,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