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烟在空中缓缓飘散。
莫生祭脸色惨白，“这白雾居然会自燃？”
“而且只这么少量就能燃得如此厉害。”
他们的视线同时转向整个被白雾笼罩的虹国。
“是因为离开了虹国才会燃烧还是被人为启动的？”严其灵立刻问，他表情严肃，让侍女取一片破碎的瓶子碎片递给他。
莫生祭这才发现他的魄有缺失了一角，看位置是腿。他居然是个瘸子。难怪刚才他坐着行礼莫倾煜也没什么反应。不过这不是现在的重点，他仔细检查了碎片上仅存的一点白雾。
“最近的钟在哪里？必须立刻提醒永明台。”
莫檀轩一跃而起，扫过整个营地发现居然没有铜钟。“少宫主来居然没带钟？”
莫生祭想起了那个钟架，以及随后而来的突袭。“在遇袭时倒了，后来少宫主就单独行动，没再立起吧。”
“这人这脾气真是……”他骂了一句，“我去。麻烦严上司照顾我妹妹。”
“放心。虽然是凌允华，但他也未必真就能预判到他们真准备玉石俱焚。”
莫生祭看着莫檀轩离开，这时莫倾煜问：“若是真炸了？”
“那整个帝国也差不多了。”
“难怪……”莫生祭突然想起杨老二说得话。“当时我问他在战场上的哥哥情况如何，他说准备葬礼。难怪他连姓名都不问，因为每个人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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