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健在。”
“你说得对。”储帝低低地笑了一声。“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真这么想?”莫生祭看着他无奈地表情。
“她真要做什么谁能拦得住,罢了。”储帝深深地叹了口气,“倒是你,怎么突然对她充满敌意?”
这个问题突然问住了莫生祭,“有吗?”
“有。”储帝坐起身,“明日随我去连宿山?”
“二哥既然这样说了,那便这样。”
“怎得好像不情愿?”
莫生祭耸耸肩,“该歇了。”
“在我这歇,会派人去淳王府告知仲父。”
“这就不怕流言蜚语了?”
“帝国中敢乱说话的人已经一个都没了。”储帝起身牵着她往寝殿去。
月光洒在廊道上,被遮住了一半。莫生祭跟在他的身后,她看不见命运的指引。
他们的未来也许早已确定,以至于不再需要为任何人提供指引,也会走向他们想要的未来。
储帝只送她到宫门口,“会有人服侍你就寝。明天用不着着急,用过早餐再去。”
莫生祭点头。这座寝宫的华丽程度远超储帝自己在睡得寝殿。她看着这个规模,猜测这是储帝妃的寝殿。
宫女从宫门中迎出来,“请郡主沐浴更衣。”
虽然是陌生的房间,但莫生祭睡地意外香甜,她几乎是一碰到枕头便睡着了,中途一次都未曾醒来。
第二日她是被柔和地微风唤醒的。她很满意这样的生活,如果没有天宗那些事当然就更好了。
储帝起得很早,他已经做完晨练,更衣后等她一起用餐。
莫生祭一进餐厅便问:“父亲可有说什么?”
“注意安全。”
“听到没?要注意安全,要注意我俩共同的安全。”莫生祭摇了摇端上来地米粥,“你们总是不注意自己的安全。这样不好。”
储帝低低地笑了一声,“好,我记住了。”
“是真的记住了还是敷衍?”
“这只有等到时才知道了,不是吗?”
因此储帝跟她一起坐马车,他撑着头似乎有些疲惫。莫生祭轻轻触碰他的脸颊,“累吗?”
“还好。”他说。
她拍拍自己的膝盖,“能再睡半个时辰也好。”
储帝愣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横躺在她的腿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个季节的户外非常舒适,微暖的风从车中穿过,挠地她痒痒的。
连宿山已不似梦中见到的那样,就仿佛第二场梦完全没投射进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