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地,一动不动地握着听筒,只偶尔晃一晃腿。 他半天没说话,云绥心里的火便愈发难灭,又急又怕,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迟阙终于出了声,仰起脸看着天花板,“我没有跟你说过,我实际上有多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