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察觉不对?”
嬴政却反问他:“当初那些反对大王即位的势力,又真的尽然出了咸阳吗?”
秦政背后寒意陡生。
他知道朝中势力几分,互相对立,都想为己方谋利,但却猜不到,这些人居然能在某一件事上达成惊人的一致。
嬴政去握他的手,不出意料地,触及了几分凉意。
“吓着了?”嬴政心觉现在就让他知道这些,或许有些为时过早。
当即将他圈过来,柔声道:“都是我的推断,切莫全然当真。”
这话倒也不是骗秦政。
当年嬴子楚身死的真相,是被人谋害还是真的旧疾并发,他确实不知。
只是他即位后,吕不韦联合赵姬逼走了秦宗室的几人。
后来他去查,才知当年嬴子楚即位之时,这几人只是假意迎合,心中存的却是谋逆之心。
再结合当初的朝堂局势,这才有了他的这些推断。
现在让秦政以为嬴子楚就是被毒害,嬴政意在日后让他多几分警惕,也多几分早日将这些势力除尽的决心。
未曾想把人吓成这样。
嬴政稍稍有些后悔。
却又想,当初他有这样不经吓?
这个时候,不该是会想着日后如何赢他们,而不是害怕这些林立的势力?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安慰人的话来,怀里的秦政出了声:“他们能这样对父王,日后亦能这样对我。”
秦政道:“若我不听话,他们亦能除掉我。”
他从嬴政怀里挣出来,直视他的眼睛,问:“你说,我能赢他们吗?”
嬴政挑眉。
看来他没想错。
怕,他怎么会怕。
他只会忧心日后不能赢。
“会的。”嬴政很是肯定。
秦政以为他是在宽慰自己:“你就这样确信?”
那是当然,嬴政心道。
只不过前世在这场博弈中,他花了整整九年才罢了吕不韦的相位,亲政后,更是耗费了不少心血去削弱宗室势力,直到华阳太后死后,他才真正放开手脚征讨六国。
此世秦政身边有他,断然不会再这样耗时良久。
不过面对秦政的问题,嬴政只能和他打马虎眼:“直觉。”
他每次说直觉,一向都是准的,秦政顿时起了些笑意:“我也有这种直觉。”
嬴政见他放松下来,复而拉着他躺下,道:“那就先顺其自然,不要多想。”
可说了这样多,此时让秦政不多想,似是有些说空话。
秦政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