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能听到贺峻霖深呼吸的声音。
张真源“对了，你刚才是在看什么呢？”
张真源有些疑惑的抬眸看了过去，一眼就对上贺峻霖的视线，不是有意的，只是贺峻霖的视线太过于明显了。
直勾勾的就那么盯着。
张真源眸子微变，嘴唇缓缓地询问，
张真源“……你认识？”
鹿琳“不认识啦，走了走了。”
鹿琳说着抬手拉住张真源的手往前带，张真源被他拉着，视线还是会往后看一眼。
贺峻霖没想着过去，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
对啊，他好像又一次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他只不过是被鹿琳买回来的。
他对她来说什么也不是。
鹿琳甚至都不会觉得心虚，因为她可能只是把他当作……一个舒服的玩具？
也许是吧，可是有的时候他能感受到鹿琳对他没有那种感觉。
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所以贺峻霖才会觉得自己和她是平等的。
心脏绷紧，贺峻霖抬步跟随了过去，隔着好几个书架，贺峻霖看到鹿琳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结账。
鹿琳“啊，说好是我自己结账的嘛！你干嘛帮我结账啊？”
张真源“没关系。”
张真源语调淡淡的，就是这种淡淡的语调导致自身而来的感觉更为吸引人。
鹿琳嘴角上扬美滋滋的抬手去抓他的手，他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