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他顿了顿，似乎每一个字都需要用力才能说出口，“他中暑了，我就给他喂了点水。”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游离，仿佛在追逐着什么看不见的记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软和关切。“只是……”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像风中的烛火摇摇欲坠，“他一走，我就觉得，好像心里空了一块。”带土抬起头，眼神透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迷茫与落寞。他苦笑了一下，那种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作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心不在焉了。”他的声音低得几乎融入空气，整个人显得比刚才更加疲惫，甚至有些狼狈，就像一个丢失了重要东西的孩子，却不知道该如何寻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