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吧。”
“这么伶牙俐齿的猪还是第一次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捧着电话在座位上扭得像条虫。
“听说过几天就要全封闭管理了,趁现在还有机会一起出去吃饭吧。”
“好啊。你想去哪儿吃?”
“去光谷天地吃面,我请你。”
“我刚好走到你们楼下了,下来吧,我等你。”
每个周三的傍晚校园电台都开放点歌,一首两块钱,今天终于不是周杰l,LanaDelRey的Doin’Time刚好追得上崔璨十秒下四层楼的脚步。
一出楼梯间就看见白玉烟披着校服外套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中午束起的长发现在披了下来,码数有些修身的校服K子她穿起来却很宽松,棉布隐约g勒出她双腿的形状,线条修长又结实,脚上是经典的酒红sE匡威1970,鞋带拉得很紧。从来没问过姐姐到底有多高,但崔璨现在一米六四,眼睛刚好跟姐姐的嘴唇差不多高,姐姐可能大概一米七。路过她的同学偶尔侧目,目光在她身上驻留片刻,也许就算口罩遮住了脸,仍然能感受到她的引力。
骄傲的同时心头有点醋醋的。
崔璨走到白玉烟面前,大着胆子伸手拉下姐姐的口罩,冒犯却会被原谅的举动能给她亲密的错觉。一看到那张脸,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而姐姐只是沉静地看着她,弯了弯嘴角,弧度不及初八的月亮。
“带上口罩了吗?等会儿进店可能要求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挽上姐姐的手臂,不介意让心跳再快一些;和她的身T贴得紧紧的,给脸颊的粉红一个太热了的好借口。
“带啦。”
做妹妹真神奇。不能吻她,却能理所当然地摆弄她的身T,不能相Ai,却能借着血缘的名义无限狎昵。
刷了武汉通,上了这个点的公交车,车上还剩一个座位,白玉烟很自然地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摆放在座椅上,自己抓着杆靠在她身边。这样实在不该,但刚刚被姐姐捏住时像有电流通过全身,她兴奋得甚至微微发着抖,无意识夹了夹腿。
过了几个站,车上的人逐渐变多,人群将白玉烟推到自己的膝盖前,背对着自己,但姐姐的校服外套太长了,崔璨没机会盯着她的PGU看。为什么大夏天非要套个外套,虽然说确实很好看吧,但不热吗?穿个短点的也行啊。没有一定要看姐姐PGU的意思,纯为防范中暑着想。
尽管二三十年内经历了很多次改革,武汉的公交仍有些许当年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