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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有些酸软，皮肤还残留着昨夜吻痕，像被风刮过似的微微发烫。但她没有想逃，反而轻轻侧过身，靠得更近。
格里的鼻尖刚好贴着她的额头，似乎感觉到她的动作，他睁开了眼，鹰瞳初醒时的锐利渐转柔和。
「你醒了。」他嗓音低哑，带着沙沙的质地。
小苏轻点头，脸颊还红着。
他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怔了一瞬，随即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像是无声地道歉，又像是宣示：「对不起，我下次会再克制。」
他的语气温柔却依然透着压抑，「我是第一次，一碰到你，就没办法停下来。」
小苏轻轻「嗯」了一声，眼神躲开，却又忍不住往他那张仍带着汗意与馀温的脸望去。
格里的手轻抚过她被他吻红的额角，再滑过她的脸颊、肩头，指尖像羽毛一样轻柔。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把羽翼也收了些，像要把她整个藏进自己胸膛里。
「……再躺一会儿？」他轻声说。
小苏点点头。像是怕她改变主意，他调整姿势，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一隻翅膀盖在她身上，像柔软的羽毯。洞外寒风仍在吹，但他们之间却只有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