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听起来格外牵强。
安淮霖没有接话。只是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的垃圾桶前。
“……”
安依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重量。她垂着眼,将礼盒从袖中抽出来,抬手便扔进了垃圾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礼盒“咚”地撞在桶壁,随即滚了进去。像个被她刻意搁置、却又被逼着了结的麻烦,在垃圾桶深处,落得一声沉闷的回响。
残阳西沉时,门在身后轻阖,最后一点天光被隔绝,玄关霎时浸在朦胧的暗影里。
安依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手指刚要抬起摸索墙上的开关,手腕就被一把扣住。
“等——”她的声音刚起,下一秒,唇就被他带着怒意的吻狠狠攫住。
舌尖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带着惩罚般的力度扫过她的上颚,引得她一阵轻颤。安依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更用力地按向门板。
他眼底本隐着愠火,直到望见她与沉邺言笑晏晏——那火苗倏地窜起,裹着酸涩与不甘,成了燎原之势,沸着,烧着。末了,只剩近乎掠夺的冲动,在血脉里疯长。
该怎样才能把她留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稍退开,牵出的银丝在昏暗中若隐若现,成为方才纠缠未散的牵连。
“把裙子脱了。”
他开口,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终究是躲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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