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合而紧绷着动不了了,于是他便只能去捉碗姐的手指:“呜……这般、这般就好了么……” “这刚开始,怎么算好呢?”碗姐一只手同这小拳手相扣,另一只手按着他结实的胸膛,也不太在意榆钱儿刚破身还未适应,轻车熟路地便开始在他身上骑坐操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