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杳也想让郁悯接点不一样的戏,但比较一番后发现相似人设的剧本是条件最好的,似乎导演们也都更喜欢待在舒适区,并没有兴趣发掘郁悯的其他可能性。
的确,郁悯的眼睛像裹着糖的葡萄,总是亮晶晶的,笑起来时会露出尖尖的虎牙,不知为何总显得开朗却不怀好意。
现在,庄杳突然明白过来了。
郁悯漆黑的瞳孔直直地朝向她,身下动作不停,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睫毛依然是她羡慕的又长又翘的完美形状,可此刻却像个过于精致的仿真人偶。
庄杳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情欲烧得滚烫,可被郁悯看着又觉得脊背发凉。
是因为室内拉着窗帘太过昏暗了吗?郁悯的眼睛反射不出一丝光亮,庄杳闭上眼不再跟他对视,怕自己掉进无底的深渊里。
可闭上眼也是一片漆黑。
有什么灼热的液体像蜡一样滴落在她的脸上,划到嘴角,苦涩弥漫开来。
她听见郁悯在问她:“姐姐,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是我停不下来……进入姐姐身体的感觉好幸福,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
更多的眼泪掉在她脸上,伴随着郁悯动情的呻吟。
庄杳心中升起的一点怜惜被郁悯叫没了,这动静,听起来仿佛郁悯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姐姐,我好久没有这么幸福过了,即便这是我强求来的。”郁悯俯身亲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说。
庄杳从开始沉默到现在,终于回应了一句:“别叫我姐姐,听着跟在乱伦似的,我是独生女。”
刚才还在哭的郁悯得了回应很高兴的样子:“对,当然不是乱伦,是我在强奸姐姐!”
“我要报警抓你。”
“姐姐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姐姐要报警应该需要证据吧?看来得把精液留在姐姐的肚子里才行了!”郁悯一副替她着想的绿茶语气。
这会儿才知道之前郁悯还留了点余地,没有全部深入进去,此刻整根没入,庄杳下意识扭动腰想让它滑出去一些,又被郁悯按回被褥围成的陷阱里使不上力。
“好像顶到什么地方了呢,软软的,是姐姐的子宫吗?”郁悯像好奇的孩子,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
酸胀感袭来,庄杳有种要被从里面破开的恐惧:“别弄了,这样不行的。”
“看来还没人进去过呢,听说女人的子宫很小,我进去就会把它撑满的吧。”郁悯自言自语着,捉住庄杳推他的手,“姐姐怎么这么害怕?第一次破处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害怕呢?当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