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另一个鄢琦,那个会赤脚踩在旧沙发上,大声朗诵禁诗的叛逆女人。 他勾起唇,指腹眷恋地摩挲着那摊墨迹。 男人突然合上书,惊飞了书签里夹着的干枯天竺葵,“许尧,去问问Sam最近在筹备什么演出。等回香港,我陪她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