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丢开了些,手掌依旧牢牢地摁在她的唇上,下身的动作又深又凶,交合处的水液在床单上洇湿一大片。
他知道又快到她的极限,于是狠狠凿进她乖巧张开的宫口,将她整个穴道内的敏感点都重重碾过。
窒息感越来越强,小腹处的酸胀也越来越强,鄢琦摇了摇头,小腹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眼前发着白,扬起脆弱的脖颈,脚掌颤抖着蹭在他的腰侧。
他及时退了出来,喷洒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和她汹涌的潮水一起。
“Alex?”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察觉到没有人说话,试探性地叫了他几句。关铭健单手抱起浑身战栗不停的妻子,让她躺在自己炙热的臂弯里,稳了稳呼吸,出口的话却没什么温度:“我在。”
鄢鼎比鄢以衡聪明,他懂儿子完全倒向蒋丞的原因里,有几分别扭的情绪在作怪。可此时他更愿意相信关铭健,至少法律上,他是女儿的丈夫。
联姻这层纽带,足以说明问题。
但他又没比鄢以衡聪明多少,他以为能和蒋丞合作,背后又赚足女婿的钱,借他的力一步登天。
关铭健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圆润的耳垂,又摸索到她耳畔,替她擦拭掉那点泪痕。
“您想要万银去买鄢氏发行的债券?”
关铭健打断鄢鼎那一连串拐弯抹角的铺陈,一句话戳破了他的用意,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搂着妻子的手却悄然收紧。
男人低头亲了亲妻子的鼻尖,手掌覆在她发烫的小腹上轻轻揉按,激得她立刻弓腰,窝在他的颈窝磨蹭。
“可以,我们可以走约定式购回的方式。万银先从您手上认购8亿泰铢的债券,6个月后,您按当前汇率用美元买回来。期间我们不收利息。”
“这批债券,足够万银在市场上站稳主力的位置。等债券交割日一到,我们就能联手做一波行情,影响利率走势,从而降低公司实际支出。”
鄢鼎沉默了几秒,权衡着其中利弊,仔细想来,这场交易中最大的风险,其实是汇率风险。可泰国如今是固定汇率制。
可他说了,6个月罢了,他迟疑着同意了这个想法,听筒却传来女儿轻声和女婿交谈的声音。他下意识皱了皱眉,他的观念里,女人不该出现在男人充满硝烟的商场对弈里。
他没听清,有些不悦地说了句:“明天鄢氏负责这部分业务的人,会和你们接洽,不要带不相关的人进来。”
关铭健丢开被挂断的听筒,低头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不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