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最后闭了闭眼睛复而睁开,最后将婚服拿着去了屋子里。
整个院子里的叶子都已经凋零了,面具人站在里面,他一心只在季观棋的身上,微不可查地低声咳嗽了一下,强忍着涌上喉头的血腥。
直到门被再次推开,季观棋穿着婚服,带着红色的盖头,他身型消瘦,肩背挺直,腰间是他从不离手的君子剑,这副模样让面具人多看了几眼,而后笑着上前意图扶着他,却被季观棋偏开身体,直接避开了。
“你小心摔着了。”面具人跟在季观棋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这魔宗的路本就崎岖不平,不如……”
他顿了顿,立刻改口道:“不如这个院子平坦,出去后你还是扶着我比较好。”
“不劳宗主费心。”季观棋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在众人的跟随下前往了举行成亲仪式的地方,虽然时间匆忙,但也是按照礼仪来的,听着周围的锣鼓喧天声,季观棋恍惚间又回到了那日和乌行白成亲的时候。
那是他以为对方是路小池,却不想是乌行白,而如今身边这人却又成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当真是一次比一次荒谬可笑了。
季观棋感觉到有两个侍女来扶着自己,他还没拒绝,一旁的人就说道:“你们退下。”
两名侍女面面相觑,最后也只能按照宗主的话照做。
面具人伸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季观棋,低声道:“只是一场婚礼而已,很快就能见到路小池了,观棋,你可不要前功尽弃。”
季观棋算了算自己的时间,他觉得有些可笑,有有点无奈。
他听到周围有窃窃私语声,不少都是很熟悉的声音,其中不乏曾经一起抗击魔宗的同僚,如今他们看向他的眼神藏着深深的不屑和鄙夷,季观棋心中微微一动,他紧握着手,却被面具人伸手牵着。
身不由己这四个字,说来容易,破局却难。
“果真是君子剑季观棋?”
“以身侍人,可耻。”
“唉,这样的人居然也配得到了君子剑的认可,这君子剑莫不是糊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镇南仙尊居然还不清理门户,若是我座下弟子如此,我定要杀之而后快!”
……
但他们也只敢小声说说,却无一人胆敢动手,就在旁人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忽然一人道:“咦?玄天宗不是也来人了吗?人呢?”
“不知道,好像是他们少宗主亲自来的。”另一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