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满意得不得了。”
皓臂攀上李玄尧的脖颈,江箐珂在他喉结上轻咬了下。
“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温热的浴桶里,两人鹤颈相缠。
李玄尧低头含了口雪,然后在江箐珂耳边喃喃相求。
“亲亲二公子,可好?”
“不好。”
江箐珂拒绝得果断。
“为何?”
“感觉很怪的。”
“不怪。”
“怪。”
“就试一次。”
“不试!”
“小满哄人哄得毫无诚意。”
“再唠叨挑剔,你以后连肉都没得吃。”
......
两人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逐渐被急促的呼吸声取代。
帐幔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偶尔还会流出几声勾人心魂的低吟。
是痴缠,是占有,也是惩罚。
柔荑素手从帐幔中探出,玉镯套着细腕上,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显肌肤的瓷白。
……
喘息声交织,缱绻在浓浓的醋意中滋生。
“子归可是不够好?”
温润的一声,幽幽怨怨。
荼靡于脑海中一朵接一朵地炸开,江箐瑶咬唇摇头。
白隐以孩子的腔调责问声讨。
“那瑶瑶姐姐为何看别的男子?”
他俯身去亲她,然后凑在她耳边逼问。
“他们比子归好看?”
江箐瑶觉得自己就像团雪,被白隐炙热的体温一点点融化。
她软声道:“子归最好看,他们比不得。但是……”
“但是什么?”
白隐追问。
“但是……”
江箐瑶脑子一昏,实话实说。
“习武之人就是比你们书生的身子壮。”
收起稚嫩的语气,他声色沉而缥缈,一字字,好似魑魅魍魉的蛊惑。
“瑶瑶今日看了不该看的,气得子归病得厉害,该罚。”
江箐瑶迷迷糊糊,也没察觉出白隐的异样。
她哼唧了一声,委屈起来。
“一个个就白花花地站在那里,想不看都不行。”
“怎就是我该罚?”
“白隐,你好没道理。”
白隐将人捞起,抱在怀里。
他仰着头,醉眼桃花如浸了酒,眼神涣散而迷离。
“是好没道理。”
“喜欢你没道理,离不开你也没道理。”
“瑶瑶,你和我就是这么没道理。”
“瑶瑶是子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