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两人便滚躺在床上,连门都没想起来去关。
正是情欲难耐之时,喜晴靠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双手撑在谷丰的胸前,将人推开。
“怎怎怎,怎么了?”
“不不不不,不想,想,想要?”
喜晴身上也跟着了火似的,红着脸,忍着心头的痒意,气息不稳地道:“成亲之前,我家小姐不让。”
谷丰倒也老实,没再强求。
撑身坐起,忍着那股劲儿,于黑暗中同喜晴偏头示意。
“你,你你你你,快,快,快走,回回回房。”
喜晴躺在那里没动,抬手推了推谷丰的手臂。
“去把门关上。”
“我帮帮你,再回屋歇息。”
……
同是小年夜,京城宫里的蔺太后却过得惶恐不安,如坐针毡。
穆汐的计划没得手,那西延江家和北燕大将军还都归顺了李玄尧。
朝中大臣虽不曾上奏说什么,可越安静如斯,越是可怕。
暗流涌动,蔺太后清楚有场风雨在酝酿。
她是万万不能坐等着李玄尧成势,带兵杀回京城,夺走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利和地位。
杀。
蔺太后对李玄尧的执念向来都只这一个字。
只有李玄尧死了,才能彻底灭了那些乱臣贼子的心思。
一批刺客不行,那就两批、三批。
明的杀不了,那就来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