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了。”
“啊?”
听到府上下人来禀报,江箐珂面色意外又嫌弃,“这刘公子怎么又来了?”
李玄尧却哼笑道:“来得正好。”
江箐珂不解:“正好什么?”
李玄尧将昨日与白隐所言之事,同江箐珂大致讲了一番。
“所以,你现在要帮白隐搅了江箐瑶与刘公子的婚事?”江箐珂问。
李玄尧微微颔首,淡声道:“既想让白隐为我所用,总得先表现下诚意不是?”
茶桌前,江箐珂支颐,瞧着李玄尧娴熟的煮茶动作,若有所思地慢声言语。
“这婚事若能搅黄也挺好。”
“一看那刘公子就不是冲着江箐瑶来结亲的,江箐瑶嫁过去,刘公子未必就会对她有多好,尤其还有个江翊安。”
“再一个,江箐瑶在改嫁这事儿上,因为白隐,她一直都是三心二意的,也就那张氏猴急得不行,整日各处托媒人瞎张罗。”
清冷锐利的一双眼似乎可以洞察人心,李玄尧浅笑道:“商贾逐利,本性使然。”
“这刘公子娶的当然不是江箐瑶,他娶的是江家的未来,赌的是我定能重回京城掌权。”
伸手接过李玄尧递给她的暖茶,江箐珂讶然:“可他与江箐瑶的亲事可是早几个月前便定了,他怎就知晓我和你的事,又怎敢在前几个月前便赌你能起势?”
李玄尧倒觉这是稀疏平常之事,低沉平平的声调无任何情绪起伏。
“商贾行于世,所结关系甚广,可借此细察风声,于消息往来间觅得利益与机遇。”
“刘公子既是瓷商大家,从大周各处或京城里买些消息,也并非难事。”
江箐珂点头凝思,不免替江箐瑶这个傻妹妹犯起愁来。
“这刘公子既有所图,如今都送了聘礼,定了吉日,又会轻易放弃婚事?”
“他若娶了江箐瑶,待你回京夺得帝位,那他可就成了皇亲国戚,保不齐还能混成皇商呢。”
“这么大的金饼子,刘公子岂可轻易松口?”
聊至此处,她很是好奇李玄尧要如何拆散这桩婚事,眸眼晶晶亮地盯着那双异瞳,眼神询问。
谈及他人之事时,李玄尧总是一副毫无波澜的脸。
仿若许多人、许多事都尽在掌握之中,说起话来声线清廖,毫无情绪,而一字一句又都带着游刃有余的调调。
“丢个更诱人的饵,还怕鱼不上钩吗?”
江箐珂转而又问起白隐的事来。
“若白隐答应你去西燕刺探情报,并替我们揪出潜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