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你和你男朋友关系好吗？”
刚刚安抚好不安分的小猫咪，顾沅一抬头就撞上张成深邃的眼瞳。
男人成熟内敛，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指间的钢笔，像是在玩弄某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顾沅瞧着，不知为何脸有些发烫。
她撇开眼，下意识咬了咬唇瓣，低下头，用耳侧的碎发遮掩住她可能已然有些泛红的脸蛋。
类似蚊虫嗡鸣般的呐呐低语声传过来。
顾沅“唔...还行......”
张成“嗯？”
张成放下指间的笔，单手撑起脸，歪着脑袋，盯着顾沅看。
他些许挑眉的微小动作，和下意识微勾的唇角让身旁负责记录口供的叶倩也忍不住频频看向身旁一向不苟言笑的领导。
他本就很少笑，若是在这种审讯中，就更是不存在笑的时候。
对面的女人低垂着小脑袋瓜，只露出发顶小小的发旋对着他，他蓦地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在心里蔓延，随即站起了身，踱步到女人身前。
顾沅“怎...怎么了？”
大概是瞧见他的逼近，女人张皇地抬起头，张成这才瞧见女人微红的脸颊，他不禁愣了愣，原本要说的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笑着指了指耳朵。
张成“你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
女人的脸更红了，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摆手。
顾沅“不...不好意思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注意到我刚刚声音那么小。”
顾沅“居然...居然这么近了都听不见了......”
她表现得像只受惊的小仓鼠，就连叶倩也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角。
张成“没事。”
张成“接下来的问题你好好答就好了，不用太担心，我们只是例行问话，并不是怀疑你什么的。”
顾沅“嗯，好。”
张成安抚性的话似乎很管用，顾沅后面接连好几个问题都回答得很好，根本不谈有之前那样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