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那只手,一得解放,就抓住了他手腕,然后,往自己的额头拉去。
“她一直在这样反反复复——怎么,不动了?”
找了这么多次,终于找对手了。
好舒服,凉凉的,粗糙的掌心,源源不断的把药送了进来,脑袋里的尖锐疼痛几乎是一瞬间就散去,一股股金光灿灿的治愈系光芒,从天灵盖起,往四肢百骸输送。
头轻了,身体也轻了,耳膜不痛了,脑仁不痛了,呼吸也顺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心颜转过头,眼睛里因为痛苦,一直蒙着泪水,她没有什么主观意识,只在潜意识的驱动下,委屈巴巴的开了口:“百里齐,你怎么才来。”
这一声,百里齐的心,腾的就软了。
放在沈心颜额头上的手掌,也软了,完完全全的,熨贴着那滚烫湿濡的额头,指腹,轻轻摩挲着,带着怜爱疼惜。
沈心颜生怕这只手跑了,拽的很紧不肯松开,眼睛渐渐闭上,可以舒服的昏一会儿了。
醒来,水波帘随风舞动,又是陌生的床。
这种易昏倒的体质,沈心颜深恶痛绝。
所以,好感度1000点,还是不能停。
头不疼了,迷迷糊糊中,看到过百里齐,毋庸置疑,百里齐这药,药到病除。
周围也没个人,沈心颜坐起身来,打量一圈,这房间的布置成列,典型的是有钱人家。
她喊了喊:“有人吗?”
话音刚落,门开了,进来个双髻丫鬟,手上端着个碗:“沈姑娘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她姓什么?
“这是哪里?”
“这是献王府。”
她记起来了,她是来献王府找药的,后来扑进去的马车里看到的那个人,估计就是献王了。
头太疼,没记清长相,好像不难看就是了。
那丫鬟把碗放到桌子上:“这药热了好几回了,姑娘终于醒了,把药喝了吧。”
“不用,我没病。”
何必白苦自己,她还不知道她头疼到晕倒是谁的杰作,而且真要吃药,要么就把百里齐熬了给他喝,可能还能治她的病。
丫鬟看她态度淡淡,有些为难:“这是王爷交代的。”
“献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是齐王。”
提到百里齐沈心颜就来精神:“齐王在哪里?”
“王爷在睡觉,他今天喝了不少,喝醉了。”
所以,她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