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穴位,是为了杀人,现在是为了救人,只能先把以前学的都忘记了,学的更是辛苦,脑子里总是记岔了。”
沈心颜径自走道床边躺下:“来来来,给我扎几针。”
狗蛋上前,一脸担心:“怎么了老板娘?”
“我心里不舒服,闷闷的,压着东西,还有点痛,以前我心口挨过一掌,可能是落下后遗症了,你帮我扎两针舒缓舒缓。”
狗蛋看向她心口:“什么时候的事,谁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心颜不想说:“你们不知道的时候,别废话,来来来,扎针扎针。”
狗蛋有些不敢下手:“我这还没学纯熟呢,要不我给你去叫我们堂里任大夫过来给你扎几针。”
沈心颜:“不用,你随便扎,别扎死了就行。”
狗蛋嘴角抽搐。
不过难得有个人,肯给自己做实验,还是有点跃跃欲试的。
“那我来了啊。”
“恩。”
“老板娘,你把衣服脱一下,不用脱光,就把外面的长袄脱了,太厚了,我摸不准穴位,这针也扎不下去”狗蛋说这时候,没半点不自然,以前在鹰爪山上时候,大家何其奔放,大夏天,男人都是打赤膊,女人都是短袖子衫露大腿裙,只要不是衣不蔽体,都是怎么凉快怎么舒服怎么来。
沈心颜也没一点扭捏,比起狗蛋以前在鹰爪山上奔放惯了,沈心颜则是,压根没把狗蛋当个男人看。
脱了长袄,丢到一边,着件鹅黄色中衣躺在狗蛋床上,她道:“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
狗蛋返身,从一个箱子里取出一个卷布包,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排粗粗细细的银针。
他捏起一枚针,小心的用一块布擦拭了一下,对沈心颜解释道:“这布浸了烧刀子。”
烧刀子,烧酒?
古代人也有这种消毒意识,倒是让沈心颜意外。
看狗蛋擦针,沈心颜的目光不由落在他的手背上。
她曾拿个绣花针,扎过他手背。
时光逆转的影像中,他看到过狗蛋拿着针扎她扎过的地方,大约是在“缅怀”她。
如今,那手背一片光洁,不得不说,保和堂把他养的很好,都快养成少东家了。
她日后离开了,也可放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娘,哪里难受你具体说说。”
沈心颜摸了摸左胸口,锁骨下方一掌半宽的地方:“这。”
“心